第九百四十九章替罪羔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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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才奉皇後娘娘之命，來查各宮是否有巫蠱娃娃。”正站於前方的那侍衛先是拱手朝著程笑行了一禮，才低聲說明了來意。
巫蠱娃娃，其實很少有人真的用這樣的方法對付誰，大都是用這法子來嫁禍給別人的。
程笑心間如此想著，卻也沒阻止，便擺手讓他們只管進去搜查便是。
所謂欲加之罪，何患無辭。這樣的道理她也不是不明白，若是真阻止了，怕只會讓那個人覺得她心虛，不敢讓人調查。
“娘娘。”老嬤嬤見她如此讓人進去搜查，心間似是想起了什麽，便不安地走到了她的身側，張口想要提醒她什麽。
然程笑卻只輕笑著擺了擺手，語氣平淡，“反正我沒做，查到了，也只能證明，這是有人故意為之。”
老嬤嬤本以為她是自認為沒做，便十分放心的讓人進去搜查，卻沒想到此事她看得十分的透徹，知道其中的重要性。
看來鄭旦讓她護著的這人，果然是有幾分聰明的。
此刻程笑只在想著裏邊的人到底能否搜查到巫蠱娃娃，卻是並未註意到，在這時老嬤嬤看向自己的目光之中，也略微多了一股欣賞的暗芒。
程笑淡淡地望著他們從一個房間裏走出，又搖頭走入了另一個房間，最終在他們走入自己房間時，卻是很快就找著了一巫蠱娃娃。
只見娃娃正上正寫著尹慧欣的生辰八字，以及她的名諱，上邊還紮了不少的針，密密麻麻的，看著十分可怖。
果然是栽贓嫁禍啊……程笑不禁擡手扶了扶額。
“寧妃娘娘，沒想到你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，皇後娘娘待寧妃一向不錯吧，只偶爾有些誤會，引起了爭執，但你也不能這麽害皇後啊！”
只見那正握著巫蠱娃娃的將士忙大步走到了程笑面前，一副很是悲慟的模樣，倒是看得程笑也略微有點動容。
“本宮何時說過，這東西是本宮做的了？”程笑冷冷挑眉望向了他，眼角餘光也正掃了眼他手上的那東西。
為了栽贓嫁禍給自己，尹慧欣這次也還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，還真紮了這麽多針，她也真是能對自己下得去手。
“這是從寧妃娘娘的房間裏搜查出來的，難道寧妃還要狡辯不承認不成？”
這將士也是大膽，見她拒不承認，便也厲聲低吼著道，態度也是極為強硬。
然而正在他張口似是又想指責些什麽，話還未出口，哪想卻是看到了葉南安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，驚得他忙低垂了下頭行禮。
“怎麽回事？”葉南安聽聞了此事過後，首先趕來的便是西寧宮，可見在他心中，程笑所占的分量。
這廝本想趁著皇上不在，按著皇後的命令狠狠教訓一下寧妃，哪裏想到他還沒完事，皇上就趕過來了，於是他也只得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。
“巫蠱娃娃，是從寧妃的房間裏搜出來的？”葉南安也沒料想到，會真的在她的房間裏搜出來這東西，心下自是也十分的驚訝。
程笑張口剛想解釋說她其實是被冤枉的，哪知這時尹慧欣等人正朝著這方向趕了過來，一行人來勢洶洶的。
“寧妃妹妹，本宮自問也沒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，你怎麽能，怎麽能這麽做呢？”
尹慧欣嗚咽著趕緊來到了葉南安的身側，這行走間她還極其虛弱的，險些踉蹌著跌倒在地上，幸好有宮人攙扶著。
見她佯裝柔弱的這幅模樣，程笑只覺很是好笑，每次都用這樣那樣的辦法想來陷害自己，到底有意思沒有？
“我怎麽了？這東西雖是從我這搜出來的，但也不代表這真是我做的啊？萬一是有心人故意栽贓給我怎麽辦。”
程笑可從來不是個會逆來順受的性子，要是誰膽敢將罪名栽贓到她的頭上，那麽她一定會讓那人付出慘重的代價！
“你還不承認？皇上，這東西分明就是從寧妃房中搜查出來的，她還狡辯不認罪。”
尹慧欣見她拒不承認，忙暗中瞪了一眼那侍衛，侍衛見狀，也連忙朝著葉南安拱手說道，語氣篤定。
“皇上，老奴有一言，方才這位大人進去寧妃娘娘房中搜查時，很快就出來了，老奴鬥膽一問，不知大人是從哪裏，搜到這巫蠱娃娃的？”
老嬤嬤見著他們一唱一和的，在宮中待了幾十年的她早已是看管了這些把戲，於是正走上前了一步問道。
只見侍衛似是也並未想到她會突然間這麽問，一時也微微楞神了片刻，隔了一會才忙又拱手接口。
“是從寧妃的床底下搜查出來的，這又怎麽了？”
不過只是他方才動作稍微快了一些而已，這又沒辦法說明什麽，唯獨只能說明，他的動作比平日要更為快速些罷了。
單單是揪著這件事不放，他倒想看她如何能證明此事跟她無關。
“床底下？老奴敢問大人，床底下這麽隱僻的地方，大人是如何進去了一會，就從床底下搜出了這巫蠱娃娃出來？動作這麽快，反倒像是早已得知它在床底一般。”
老嬤嬤見他果然上當，於是正走上前了一步，仰頭緊盯著他道，目光咄咄的。
這下侍衛才後知後覺地發現，原來自己是上了她的當，差點自己走入了她挖下的坑裏去。
“瞎說什麽，我們進去搜查時那麽多人，動作自然快了些。”侍衛連忙解釋，“皇上，這老嬤嬤是寧妃宮中的人，自是要幫著寧妃手話了，還望皇上相信屬下，屬下所言，真的是句句屬實啊！”
看他如此懇切的模樣，老嬤嬤面上卻仍是絲毫也沒有怯弱，反倒微歪著頭，眸光正轉到了他正握著巫蠱娃娃的那只手上去。
“既是如此，那不知大人能否讓老奴看看大人的袖子？”
一邊的程笑正默默地註視著他們，起先她只是覺得老嬤嬤很是聰明，不曾想她竟精明到了這程度。
如果這巫蠱娃娃是真的從床底下找到的，那麽這侍衛的手上定然會有在地上摩挲著的灰塵。
要是幹凈得完全沒有灰塵，那麽多半是在撒謊了。
“這……看就看。”侍衛本猶豫著不想讓她看，但又看到了皇上正看向了自己。
這時他要是拒絕，那麽很大程度上，他是不敢拿出讓她看，尤其皇上也正看著他，他只能硬著頭皮上。
老嬤嬤微瞇起了一雙蒼老得微微有點深陷的眸子，一把握住了這侍衛的胳膊，拉著他走到了葉南安面前。
“皇上，您看，若這巫蠱娃娃當真是從寧妃娘娘的床底下找到，他袖子上為何會這麽幹凈？還有這娃娃的身上到處都是針，床底下那麽黑，要真是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找到的，他手上怎麽著也會被紮到一點吧？”
老嬤嬤沈聲分析著此事，她不說其餘的人倒是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，如今經她這麽一說，眾人也紛紛驚覺，原來此事竟有著那麽多的疑點。
“這事，你如何解釋？”葉南安蹙眉思索片刻，也覺得老嬤嬤的分析的確是很有道理，便看向了那侍衛，低聲喝道。
“屬下，屬下不是故意要栽贓寧妃娘娘的。”侍衛本想解釋，但又看到了尹慧欣的淩厲面色，哪裏還敢狡辯，只得咬牙撲通跪了下去。
程笑微瞇起了一雙鳳眸，眸中精光閃爍的。
方才她可是沒有忽略掉，這侍衛在跪下來時正看向的是尹慧欣的方向，看來今天這一出戲，果然是她一手策劃的。
按著她的計劃，若無老嬤嬤一出精彩的分析，那麽自己就真的在宮中使巫蠱之術的罪人了吧？還真是好狠毒的心腸！
“不是故意？那你是受何人指使？若是如實招來，朕尚且能饒你一命。”
葉南安見今日這麽一出，又是有人在暗中栽贓程笑，想要對她下手，一時心間也是怒氣難消的。
“這……”侍衛咬牙不語。
“依老奴看，這巫蠱娃娃上邊的好些銀針似乎是惠妃宮中的，這宮中，只有惠妃有這麽多的銀針，且工藝非一般的銀針可比。”
老嬤嬤見侍衛將這巫蠱娃娃給扔到了一邊，於是正微微蹲下了身子，將它撿起來打量了好一會，這才蹙著道。
惠妃？程笑也微微思索了下，好一會才想起來了這麽個人的存在，她倒是差點將這麽個人給忘記了。
這惠妃一向很少出現在她的耳朵裏，因為她不大受寵，但她的繡工卻是極好的，似乎以前便是因為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繡工，得了葉南安的喜愛，才被娶回了葉府。
但他當了皇上過後，宮中的嬪妃太多，她又不是其餘妃嬪的對手，自然也漸漸地鮮少有什麽存在感了。
不想再一次聽到她的名字，卻是因為此事。、
只是程笑並不認為此事的真兇真的是她，她方才看到的這侍衛在對尹慧欣求救，這眼神她不可能會認錯。
所以成了這樣子的只有兩種情況，一，是她看錯，惠妃為真兇，這第二，便是那惠妃不過只是尹慧欣的替罪羔羊。
“惠妃？她也沒理由害寧兒啊。”葉南安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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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蠱娃娃，其實很少有人真的用這樣的方法對付誰，大都是用這法子來嫁禍給別人的。
程笑心間如此想著，卻也沒阻止，便擺手讓他們只管進去搜查便是。
所謂欲加之罪，何患無辭。這樣的道理她也不是不明白，若是真阻止了，怕只會讓那個人覺得她心虛，不敢讓人調查。
“娘娘。”老嬤嬤見她如此讓人進去搜查，心間似是想起了什麽，便不安地走到了她的身側，張口想要提醒她什麽。
然程笑卻只輕笑著擺了擺手，語氣平淡，“反正我沒做，查到了，也只能證明，這是有人故意為之。”
老嬤嬤本以為她是自認為沒做，便十分放心的讓人進去搜查，卻沒想到此事她看得十分的透徹，知道其中的重要性。
看來鄭旦讓她護著的這人，果然是有幾分聰明的。
此刻程笑只在想著裏邊的人到底能否搜查到巫蠱娃娃，卻是並未註意到，在這時老嬤嬤看向自己的目光之中，也略微多了一股欣賞的暗芒。
程笑淡淡地望著他們從一個房間裏走出，又搖頭走入了另一個房間，最終在他們走入自己房間時，卻是很快就找著了一巫蠱娃娃。
只見娃娃正上正寫著尹慧欣的生辰八字，以及她的名諱，上邊還紮了不少的針，密密麻麻的，看著十分可怖。
果然是栽贓嫁禍啊……程笑不禁擡手扶了扶額。
“寧妃娘娘，沒想到你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，皇後娘娘待寧妃一向不錯吧，只偶爾有些誤會，引起了爭執，但你也不能這麽害皇後啊！”
只見那正握著巫蠱娃娃的將士忙大步走到了程笑面前，一副很是悲慟的模樣，倒是看得程笑也略微有點動容。
“本宮何時說過，這東西是本宮做的了？”程笑冷冷挑眉望向了他，眼角餘光也正掃了眼他手上的那東西。
為了栽贓嫁禍給自己，尹慧欣這次也還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，還真紮了這麽多針，她也真是能對自己下得去手。
“這是從寧妃娘娘的房間裏搜查出來的，難道寧妃還要狡辯不承認不成？”
這將士也是大膽，見她拒不承認，便也厲聲低吼著道，態度也是極為強硬。
然而正在他張口似是又想指責些什麽，話還未出口，哪想卻是看到了葉南安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，驚得他忙低垂了下頭行禮。
“怎麽回事？”葉南安聽聞了此事過後，首先趕來的便是西寧宮，可見在他心中，程笑所占的分量。
這廝本想趁著皇上不在，按著皇後的命令狠狠教訓一下寧妃，哪裏想到他還沒完事，皇上就趕過來了，於是他也只得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。
“巫蠱娃娃，是從寧妃的房間裏搜出來的？”葉南安也沒料想到，會真的在她的房間裏搜出來這東西，心下自是也十分的驚訝。
程笑張口剛想解釋說她其實是被冤枉的，哪知這時尹慧欣等人正朝著這方向趕了過來，一行人來勢洶洶的。
“寧妃妹妹，本宮自問也沒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，你怎麽能，怎麽能這麽做呢？”
尹慧欣嗚咽著趕緊來到了葉南安的身側，這行走間她還極其虛弱的，險些踉蹌著跌倒在地上，幸好有宮人攙扶著。
見她佯裝柔弱的這幅模樣，程笑只覺很是好笑，每次都用這樣那樣的辦法想來陷害自己，到底有意思沒有？
“我怎麽了？這東西雖是從我這搜出來的，但也不代表這真是我做的啊？萬一是有心人故意栽贓給我怎麽辦。”
程笑可從來不是個會逆來順受的性子，要是誰膽敢將罪名栽贓到她的頭上，那麽她一定會讓那人付出慘重的代價！
“你還不承認？皇上，這東西分明就是從寧妃房中搜查出來的，她還狡辯不認罪。”
尹慧欣見她拒不承認，忙暗中瞪了一眼那侍衛，侍衛見狀，也連忙朝著葉南安拱手說道，語氣篤定。
“皇上，老奴有一言，方才這位大人進去寧妃娘娘房中搜查時，很快就出來了，老奴鬥膽一問，不知大人是從哪裏，搜到這巫蠱娃娃的？”
老嬤嬤見著他們一唱一和的，在宮中待了幾十年的她早已是看管了這些把戲，於是正走上前了一步問道。
只見侍衛似是也並未想到她會突然間這麽問，一時也微微楞神了片刻，隔了一會才忙又拱手接口。
“是從寧妃的床底下搜查出來的，這又怎麽了？”
不過只是他方才動作稍微快了一些而已，這又沒辦法說明什麽，唯獨只能說明，他的動作比平日要更為快速些罷了。
單單是揪著這件事不放，他倒想看她如何能證明此事跟她無關。
“床底下？老奴敢問大人，床底下這麽隱僻的地方，大人是如何進去了一會，就從床底下搜出了這巫蠱娃娃出來？動作這麽快，反倒像是早已得知它在床底一般。”
老嬤嬤見他果然上當，於是正走上前了一步，仰頭緊盯著他道，目光咄咄的。
這下侍衛才後知後覺地發現，原來自己是上了她的當，差點自己走入了她挖下的坑裏去。
“瞎說什麽，我們進去搜查時那麽多人，動作自然快了些。”侍衛連忙解釋，“皇上，這老嬤嬤是寧妃宮中的人，自是要幫著寧妃手話了，還望皇上相信屬下，屬下所言，真的是句句屬實啊！”
看他如此懇切的模樣，老嬤嬤面上卻仍是絲毫也沒有怯弱，反倒微歪著頭，眸光正轉到了他正握著巫蠱娃娃的那只手上去。
“既是如此，那不知大人能否讓老奴看看大人的袖子？”
一邊的程笑正默默地註視著他們，起先她只是覺得老嬤嬤很是聰明，不曾想她竟精明到了這程度。
如果這巫蠱娃娃是真的從床底下找到的，那麽這侍衛的手上定然會有在地上摩挲著的灰塵。
要是幹凈得完全沒有灰塵，那麽多半是在撒謊了。
“這……看就看。”侍衛本猶豫著不想讓她看，但又看到了皇上正看向了自己。
這時他要是拒絕，那麽很大程度上，他是不敢拿出讓她看，尤其皇上也正看著他，他只能硬著頭皮上。
老嬤嬤微瞇起了一雙蒼老得微微有點深陷的眸子，一把握住了這侍衛的胳膊，拉著他走到了葉南安面前。
“皇上，您看，若這巫蠱娃娃當真是從寧妃娘娘的床底下找到，他袖子上為何會這麽幹凈？還有這娃娃的身上到處都是針，床底下那麽黑，要真是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找到的，他手上怎麽著也會被紮到一點吧？”
老嬤嬤沈聲分析著此事，她不說其餘的人倒是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，如今經她這麽一說，眾人也紛紛驚覺，原來此事竟有著那麽多的疑點。
“這事，你如何解釋？”葉南安蹙眉思索片刻，也覺得老嬤嬤的分析的確是很有道理，便看向了那侍衛，低聲喝道。
“屬下，屬下不是故意要栽贓寧妃娘娘的。”侍衛本想解釋，但又看到了尹慧欣的淩厲面色，哪裏還敢狡辯，只得咬牙撲通跪了下去。
程笑微瞇起了一雙鳳眸，眸中精光閃爍的。
方才她可是沒有忽略掉，這侍衛在跪下來時正看向的是尹慧欣的方向，看來今天這一出戲，果然是她一手策劃的。
按著她的計劃，若無老嬤嬤一出精彩的分析，那麽自己就真的在宮中使巫蠱之術的罪人了吧？還真是好狠毒的心腸！
“不是故意？那你是受何人指使？若是如實招來，朕尚且能饒你一命。”
葉南安見今日這麽一出，又是有人在暗中栽贓程笑，想要對她下手，一時心間也是怒氣難消的。
“這……”侍衛咬牙不語。
“依老奴看，這巫蠱娃娃上邊的好些銀針似乎是惠妃宮中的，這宮中，只有惠妃有這麽多的銀針，且工藝非一般的銀針可比。”
老嬤嬤見侍衛將這巫蠱娃娃給扔到了一邊，於是正微微蹲下了身子，將它撿起來打量了好一會，這才蹙著道。
惠妃？程笑也微微思索了下，好一會才想起來了這麽個人的存在，她倒是差點將這麽個人給忘記了。
這惠妃一向很少出現在她的耳朵裏，因為她不大受寵，但她的繡工卻是極好的，似乎以前便是因為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繡工，得了葉南安的喜愛，才被娶回了葉府。
但他當了皇上過後，宮中的嬪妃太多，她又不是其餘妃嬪的對手，自然也漸漸地鮮少有什麽存在感了。
不想再一次聽到她的名字，卻是因為此事。、
只是程笑並不認為此事的真兇真的是她，她方才看到的這侍衛在對尹慧欣求救，這眼神她不可能會認錯。
所以成了這樣子的只有兩種情況，一，是她看錯，惠妃為真兇，這第二，便是那惠妃不過只是尹慧欣的替罪羔羊。
“惠妃？她也沒理由害寧兒啊。”葉南安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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